Gal-3参与阿尔茨海默病的机制研究进展

万琪,谢晔,王蓉,骆延,曾俊伟

半乳糖凝集素-3(Gal-3)是一种分子质量为29~35 ku的蛋白,属于结合半乳糖苷类的凝集素家族,可由其糖识别结构域(CRD)介导,识别并结合含有β-半乳糖的部分多糖配体。在巨噬细胞分布的Gal-3可通过加剧炎症反应和氧化应激,促进脂质沉积和粥样斑块形成,参与动脉粥样硬化、急性心肌梗死、心力衰竭等心血管疾病的进程,因此,Gal-3被认为是心血管疾病的危险标志物和治疗靶点[1-2]。此外,Gal-3也表达于哺乳动物的小胶质细胞。小胶质细胞被认为是大脑中的巨噬细胞,是中枢神经系统抵御病原微生物或伤害性刺激入侵的第一道防线,可通过诱发炎症反应并释放神经活性物质间接影响神经元功能,参与脑损伤及神经退行性疾病的进程[3]。Gal-3在阿尔茨海默病(AD)病变中的作用近年来备受关注。研究发现,海马小胶质细胞的Gal-3表达异常参与了AD患者病变脑区神经元丢失过程和以β淀粉样蛋白(Aβ)为主的淀粉样斑块形成,导致患者认知功能减退[3]。本文就近年Gal-3在神经系统的表达、相关信号通路及其参与AD的分子机制研究进展进行综述,为研发可靶向抑制Gal-3功能的药物,保护神经功能和临床治疗AD提供参考。

Gal-3基因又称可溶性半乳糖苷结合凝集素3(LGALS3)基因,位于染色体1p13及14q21-22[4]。Gal-3是由130个氨基酸组成的五聚体环状结构的蛋白质[1],含有3个重要结构域:(1)C-端具有一个CRD和一个发挥抗凋亡作用的天冬氨酸-色氨酸-甘氨酸-精氨酸序列[5]。该序列与B淋巴细胞瘤-2(Bcl-2)家族同源。CRD结构域由大约135个氨基酸残基组成,对β-半乳糖苷的亲和力较强[3]。(2)N-端含约120个氨基酸,内含一个丝氨酸磷酸化位点[6]。(3)在CRD和N-端之间有一个胶原α样序列(CLS),包含约100个氨基酸,含甘氨酸-酪氨酸-脯氨酸串联重复序列[6];
CLS的存在对于维持Gal-3五聚体形状起重要作用[3]。基质金属蛋白酶(MMP)-2/9可作用于CLS的丙氨酸62-酪氨酸63位点,将Gal-3切割为含有CRD结构域的22 ku片段和含有N末端结构域的9 ku片段[7]。常见的可结合至Gal-3启动子区域并调控其表达的转录因子有特异性蛋白1(Sp1)、环磷腺苷效应元件结合蛋白(CREB)、SIS诱导元件(SIE)、核因子(NF)-κB和碱性螺旋-环-螺旋蛋白(bHLH)[3]。

形态学试验观察到Gal-3表达于脊椎动物的神经系统。在外周神经系统,Gal-3表达在坐骨神经的雪旺细胞[8]、背根神经节(DRG)神经元[9]、视网膜色素上皮细胞[10]和视神经[11]。在中枢神经系统,Gal-3表达在脊髓、皮层、海马、下丘脑、尾状核、纹状体、脑室下区、小脑及胼胝体。原位杂交及免疫荧光染色技术观察到,在大脑皮层和下丘脑分布的Gal-3主要位于神经元;
在脊髓、海马、尾状核、小脑以及胼胝体分布的Gal-3主要位于小胶质细胞。在星形细胞瘤病变组织中Gal-3表达较高,而少突胶质细胞瘤病变组织中Gal-3表达较低[12]。在PC12[13]、BV2小胶质细胞[14],Gli4[15]、T98G和U251[16]胶质瘤细胞株也有Gal-3的表达。Gal-3可在游离核糖体合成,由于缺乏控制其在经典分泌途径中移位和分泌的信号序列,因此Gal-3无法利用内质网/高尔基体分泌系统,可直接以囊泡和(或)外泌体途径进行分泌。Gal-3能通过羧基端最后28个氨基酸靶向胞核从而在胞核与胞质之间穿梭[3],Gal-3的P(S/T)AP序列(又称为晚期结构域)可与内吞体分选转运复合体的肿瘤易感基因101蛋白组分结合,使Gal-3进入内体(一种膜包裹的囊泡结构)进而转运到细胞外基质中[17]。所以Gal-3在胞浆、胞膜和胞外均有表达。这些关于Gal-3在神经系统各部位、各细胞表达水平的形态学研究成果,对深入研究其参与神经系统病变机制具有重要意义。

Gal-3分子结构中包含有CRD、抗死亡序列以及CLS,因此可结合多种分子,通过调节下游信号发挥作用。在骨髓间充质干细胞中,Gal-3可与Gal-3结合蛋白(Gal-3BP)结合,促进Ras/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激酶(MEK)/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ERK)1/2通路激活,导致炎性因子白细胞介素(IL)-6分泌[18]。Gal-3的CRD结构域相关的信号通路主要有:(1)与Toll样受体(TLR)2/4的N-糖链结合,激活TLR/髓样分化因子(MyD88)/NF-κB-p65信号通路[19]。(2)与髓系细胞触发受体2(TREM2)胞外域的糖链以及衔接蛋白DNAX激活蛋白12(DAP12)结合形成复合体,随之促进脾酪氨酸激酶(Syk)磷酸化,发挥下游效应[20]。(3)与α3β1整合素上甘露糖苷乙酰氨基葡萄糖转移酶(MGAT)5修饰的复合物n-聚糖结合,促进整合素连接激酶磷酸化,参与细胞迁移[21]。(4)与表皮细胞生长因子或转化生长因子-β受体结合促进胞内信号转导[22]。(5)与JAG1(jagged1,一种Notch配体)结合,激活Notch通路,并与Notch1受体胞内结合域相互作用,促进其核转位[23]。(6)与糖基化的细胞表面胰岛素受体相互作用,使其酪氨酸磷酸化并抑制下游信号,引起胰岛素抵抗[24]。(7)与骨塑型蛋白受体1α结合,随后骨形态发生蛋白信号激活,促进下游Smad1/5/8的磷酸化和分化抑制因子3表达[25-26]。(8)与肌球蛋白-2A结合,增强NF-κB受体活化因子配体(RANKL)/NF-κB受体活化因子(RANK)的下游途径,抑制成骨细胞分化[27]。Gal-3的羧基端既可与β-连环蛋白(β-catenin)的氨基端结合,使其无法降解;
也可以通过磷酸化磷脂酰肌醇3-激酶(PI3K)/丝氨酸苏氨酸激酶(Akt)/糖原合成酶激酶-3β(GSK-3β),导致胞内β-catenin入核,促进下游靶基因表达[28]。Gal-3的NWGR基序相关的通路主要有:(1)通过NWGR基序的甘氨酸残基促进Akt、ERK和Bcl-2基因相关启动子(Bad)磷酸化,参与维持线粒体稳定,阻止细胞色素C(CytC)释放并抑制随后的含半胱氨酸的天冬氨酸蛋白水解酶9激活,发挥抗凋亡作用[29-31]。(2)与Bcl-2相互作用,激活K-Ras蛋白,参与维持线粒体的稳定,并通过抑制CytC等促凋亡因子释放,发挥抑制凋亡作用[32]。

AD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起病隐匿,病程较长,主要特征是淀粉样β斑块和tau神经原纤维缠结[3]。60%~80%的AD发病风险都源于遗传因素,现已确定40多个与之相关的遗传风险基因位点,涉及体内再循环途径、炎症和胆固醇代谢等,此外小胶质细胞的激活介导了AD病变的发生发展[20]。近年研究表明,Gal-3表达于哺乳动物的大脑皮层和海马中,是参与小胶质细胞活性调节及炎性因子生成的关键分子之一[3,7,20]。

4.1 Gal-3参与AD病变进展的临床及动物研究

4.1.1 临床研究AD患者由于病变脑区神经元丢失和Aβ沉积,出现进行性的记忆困难和认知功能障碍。有研究按照临床痴呆评定量表(CDR)评分将AD患者分为轻(CDR=1)、中(CDR=2)和重度(CDR=3)3个阶段。基因生物学分析显示,Gal-3基因多态性 变 异 增 加 了AD发 病 风 险[20],携 带rs46443、rs46523和rs10099773等变异LGALS3基因的70~85岁老年人血清C-反应蛋白(CRP)水平显著升高,简易精神状态检查(MMSE)评分显示这些患者认知能力明显下降,提示Gal-3和炎症反应可能参与AD病变[33]。来自美国[34]、中国[35]和沙特阿拉伯[36]的临床研究表明,60岁以上AD患者血清Gal-3水平高于同龄健康人群,Gal-3含量随CDR评分的升高而上升[34-35];
患者脑脊液Gal-3水平也高于同龄健康人群,AD患者的MMSE评分与患者血清Gal-3水平呈负相关[36]。此外,在AD患者尸检后观察到大脑额叶和颞叶皮层的Gal-3表达显著高于正常人,额叶分布的Gal-3与小型淀粉样斑块存在共表达现象,颞叶分布的Gal-3主要位于Aβ斑块周围的小胶质细胞[20,37]。这些研究表明Gal-3的异常表达参与了AD病变进展。

4.1.2 动物研究由于5xFAD转基因小鼠脑组织中,淀粉样前体蛋白(APP)和早老蛋白-1(PS1)过表达,可重现AD病变中Aβ淀粉样斑块的病理特征,常用于AD领域的研究。随着月龄(6~18个月)增加,在5xFAD转基因小鼠的大脑皮层、海马和丘脑中Gal-3表达上调并定位于Aβ斑块周围的小胶质细胞;
对Gal-3敲除的5xFAD转基因小鼠进行水迷宫实验,观察到认知/空间记忆障碍明显缓解,同时Aβ斑块形成明显减少[20]。在大鼠海马CA1区注射Aβ之后,在离子钙结合适配器分子1(Iba-1)阳性细胞和胶质纤维酸性蛋白(GFAP)阳性细胞均观察到Gal-3表达上调[38]。在这些AD动物模型上,病变脑区Aβ淀粉样斑块和Gal-3表达异常的现象同时存在,为Gal-3参与AD病变进展提供了初步证据。

4.2 Gal-3参与AD病变的分子机制

4.2.1 促进Aβ寡聚体形成Aβ寡聚体大量增多是加速AD病变的一个重要因素。在动物实验中,Gal-3基因敲除小鼠的海马CA1区注射Aβ后形成的Aβ寡聚体明显减少;
在离体实验中,Gal-3与单体Aβ肽结合后荧光强度明显增加,免疫共沉淀试验证实Gal-3可以与内源性Aβ单体相结合[20]。在Gal-3过

表达小鼠CA1区注射Aβ后形成较多Aβ寡聚体,提示Gal-3的过表达促进了Aβ寡聚体形成[37]。Halim等[39]在AD患者脑脊液中检测到Aβ1-19肽的酪氨酸-10位点O型糖基化增强,Gal-3可能与Aβ肽的糖基化位点结合,促进了Aβ寡聚体形成。

4.2.2 抑制Aβ的降解Gal-3的高表达可以抑制部分Aβ降解酶的表达(活性),导致Aβ降解速度减慢。在培养的BV2小胶质细胞中加入Aβ纤维后,BV2细胞的脑啡肽酶(NEP,降解细胞外的Aβ42)和胰岛素降解酶(IDE,多位点降解Aβ)表达下降,导致Aβ的聚集;
相反,经Gal-3抑制剂和敲除Gal-3处理后BV2细胞NEP和IDE表达升高,细胞内外Aβ得到充分降解,Aβ聚集减少[20]。同样,Tao等[37]在Gal-3基因敲除的AD小鼠中发现其海马分布的NEP和IDE表达明显升高,Aβ的聚集减少,表明抑制Gal-3可发挥促Aβ降解效应,深入研究发现Gal-3表达下降可抑制整合素α3通路,间接促进黏着斑激酶(FAK)/环磷腺苷效应元件结合蛋白(CREB)激活,CREB可结合到NEP基因启动子位点促进其转录。H4-APPsw细胞在淀粉样前体蛋白基因中引入双重瑞典突变(K595N/M596L)后可导致Aβ40和Aβ42过表达,是常用的AD细胞模型。Seki等[40]在该细胞观察到Gal-3BP可以通过降低淀粉蛋白前β-分解酶1的活性,导致淀粉样前体蛋白的裂解减少,随后Aβ分泌降低,但Gal-3BP是否能削弱Gal-3在AD中的致病作用尚不明确,因此,有关Gal-3-Gal-3BP轴与AD病变之间是否存在关联,还需针对AD患者大脑或动物模型进行深入研究。

4.2.3 促进炎症反应小胶质细胞诱发的炎症反应能够促进AD病变进展。STAT蛋白抑制剂1(PIAS1)被认为是一种具有抗炎效应的蛋白,在AD小鼠海马中PIAS1表达下降,抗炎效应减弱,而海马Gal-3表达上升往往提示较强的炎症反应,可见海马炎症反应参与AD病变[37]。研究发现,在大鼠海马CA1区注射Aβ后小胶质细胞表达Gal-3增多;
同时,Aβ寡聚体作用于人单核细胞白血病细胞(THP-1)后,炎性因子IL-1β、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和干扰素-γ(IFN-γ)表达及释放增加;
而Gal-3的表达上升可被TLR5抑制剂阻断,说明Gal-3的表达受到TLR5下游通路分子的调控[41];
Gal-3抑制剂预处理可以明显抑制Aβ纤维刺激THP-1细胞[41]、人脐血源性间叶干细胞[42]以及Grn基因敲除的Raw巨噬细胞[43]后诱发的Gal-3、IL-12、IL-8、一氧化氮合酶、TNF-α的表达与释放[41-43]。Boza-Serrano等[20]发现,在Gal-3抑制剂作用下,BV2小胶质细胞的NOD样受体热蛋白结构域相关蛋白3炎症小体表达减少。在Gal-3敲除小鼠的皮层小胶质细胞,Aβ纤维诱导产生的IL-6、IL-8和TNF-α表达及释放也明显减少,可见Gal-3高表达促进了炎症因子的生成[43]。对海马组织进行高通量测序显示,在5xFAD转基因AD小鼠海马TLR4和TREM2/DAP12通路激活,但Gal-3基因敲除的AD小鼠海马这两条通路激活明显减弱。由于TLR4和TREM2、DAP12大多存在于在小胶质细胞,推测Gal-3导致小胶质细胞激活,诱发炎症反应的机制为Gal-3分别与TLR4和TREM2的糖链结合后并激活下游通路[20],而免疫共沉淀试验也证实Gal-3可以与TLR4或TREM2结合[37]。

4.2.4 调节溶酶体功能溶酶体功能异常可导致Aβ降解发生障碍,提高溶酶体自噬则为一种降解患者脑内Aβ的治疗策略。在5xFAD转基因小鼠中,Gal-3和组织蛋白酶B(由溶酶体产生)表达上升且共定位于皮层小胶质细胞[43];
在5xFAD转基因小鼠脑组织(不含小脑)的溶酶体富集分离物中也检测到Gal-3含量增加[44]。Aβ42与人神经母细胞瘤细胞(SH-SY5Y细胞,常用于AD细胞模型制备)共孵育之后,细胞溶酶体活性氧产生增加,免疫荧光双标记观察到Gal-3与Aβ42、溶酶体膜蛋白标志物溶酶体相关膜蛋白1(LAMP1)、巨噬唾液酸蛋白(CD68,一种溶酶体膜蛋白)以及溶酶体自噬标志物微管相关蛋白1轻链3β(LC-3B)表达共定位,提示活性氧生成促进溶酶体膜募集Gal-3[45]。在离体实验中,外源性Gal-3处理皮层原代小胶质细胞后,Gal-3与组织蛋白酶B(CTSB),LAMP1、CD68、LC-3等多种溶酶体蛋白表达共定位,且Gal-3和CTSB表达同步上升,由此初步推测Gal-3可促进小胶质细胞溶酶体功能增强,这有助于吞噬摄取Aβ单体,但对Aβ纤维的摄取量减少的现象,机制尚不清楚[20]。另有研究报道,海马GSK-3β活性增强可导致转录因子EB的134/138位丝氨酸位点磷酸化,进而抑制其核转位,无法启动后续的多种溶酶体膜蛋白和组织蛋白酶的转录[46],但这种抑制效应在AD小鼠海马注射Gal-3之后解除[42]。研究表明,Gal-3通过抑制GSK-3β的活性,导致转录因子EB核转位,启动后续多种溶酶体膜蛋白和组织蛋白酶的转录,溶酶体功能增强,一定程度上增强小胶质细胞吞噬能力,但小胶质细胞吞噬过多Aβ之后,溶酶体功能障碍,影响小胶质细胞对Aβ的进一步吞噬和清除[47]。

临床上一般在AD患者出现明显的认知障碍时开始治疗,但此时Aβ的聚集和淀粉样斑块已经形成。鉴于Gal-3在AD中的致病作用已经明确,采用Gal-3抑制剂对Aβ的产生进行适度抑制,有可能产生一定的治疗效果。Gal-3的大多数下游生物学效应与CRD结构域有关,Gal-3的抑制剂主要着眼于CRD结构域进行研发。改性柑橘果胶(MCP,一种从柑橘类植物中提取的天然多糖)作为Gal-3抑制剂可减轻蛛网膜下腔出血小鼠的血脑屏障和脑损伤[48]。MCP还可以减弱高脂饮食/链脲霉素诱导的糖尿病大鼠的神经炎症、氧化应激和认知障碍。在离体试验中,MCP能明显缓解高糖刺激导致的BV-2小胶质细胞的氧化应激和炎症反应[49]。目前包括MCP在内的Gal-3抑制剂还停留在离体试验阶段,要应用于临床患者,还需要进行更多的试验以提供充足的证据支撑。

综上,分布在AD患者大脑皮层和海马等病变脑区的Gal-3表达上升,可通过增加Aβ寡聚体形成、抑制Aβ降解、促进神经炎症和影响溶酶体吞噬功能促进AD病变进展。患者血清和脑脊液Gal-3含量均随AD病变进展同步上升。因此,Gal-3可能成为检测AD病变程度的潜在生物学标志物,Gal-3抑制剂为AD的治疗提供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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