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西的国家观点浅析]女性与国家的关系

  摘要:葛兰西关于国家的观点是广义的,即上层建筑包括“市民社会”和“政治社会”两个层面,二者相互结合构成现代国家。马克思把市民社会作为经济基础,而葛兰西将市民社会看做上层建筑,在现代国家中,市民社会和政治社会两个部分相互影响,二者达成一定的比例关系。
  关键词:葛兰西 市民社会 政治社会
  葛兰西被认为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早期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作为意大利共产党的创始人和总书记,因领导意共从事反法四斯斗争而被捕入狱。在狱中他总结20世纪初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和西方国家革命运动失败的经验教训基础上,写出了著名的《狱中礼记》,对“市民社会”作了独特的理解和阐发。
  一、葛兰西关于国家的观点
  (一)市民社会的概念
  “市民社会”这一概念在西方有一个历史发展过程。在古希腊,这一概念最早是亚里斯多德提出的,他所指的市民社会主要是指古希腊时期的城邦国家,是相对于“野蛮社会”而言的“文明社会”。近代西方政治文化的“市民社会”的概念是启蒙思想家洛克、孟德斯鸠、卢梭提出并最终奠定其内涵的,在他们看来,市民社会就是政治社会即国家。黑格尔则进一步发展了“市民社会”的概念。他认为,市民社会是一个公共的领域,而人们之所以组成市民社会,是为了通过人身和财产权利的法律制度,维护他们的特殊利益和公共利益的外部秩序,因此它实际上反映的是人们的经济关系。马克思继承了黑格尔的这种理解,但他颠倒了黑格尔对市民社会与国家关系的理解,认为不是政治国家决定市民社会,而是市民社会决定国家。马克思用科学的唯物史观正确地阐明了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关系,并把市民社会理解为社会的经济结构即经济基础。但是,在葛兰西那里,市民社会并不属于基础结构领域,而是属于上层建筑领域。他正是从这一独特视角来理解市民社会的,这一论点也是其思想的一个根本点,他的全部思想都与这一论点有关。
  (二)葛兰西的国家观点
  在葛兰西那里,国家概念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国家是指政治社会,即“用以控制民众使之与一定类型的生产和经济相适应的专政或其他强制机构”,葛兰西认为这是一种片面的国家。在此意义上,他明确地区分了上层建筑的两个层面,葛兰西在《狱中札记》中有一段很有代表性的论述:“我们目前可以确定两个上层建筑的‘阶层’:一个可称作‘市民社会’,即通常称作‘私人的’组织的总和,另一个是‘政治社会’或‘国家’。这两个阶层一方面相当于统治集团通过社会行使的‘霸权’职能,另一方面相当于国家和‘司法’政府所行使的‘直接统治’或管辖职能。”在后面的论述中他明确指出:“对国家的基本认识离不开对市民社会的认识(因为人们可以说国家=政治社会+市民社会,即强制力量保障的霸权)。因此,在葛兰西看来,现代国家不应当仅仅被理解为政府的机构,而且也应当被理解为市民社会的机构,葛兰西的独到之处就是扩大了国家的范围,是政治社会和市民社会的结合体,即国家=政治社会+市民社会。在这里,政治社会主要是指国家的暴力专政机关,包括军队、警察、监狱等国家权力机构;市民社会则主要是指民间的社会组织机构,代表社会舆论,它通过民间社会组织如政党、学校、教会、学术文化团体等,向人们传播本阶级的价值观体系,以获得大众的认同和忠诚。可见,在葛兰西那里,市民社会无论是和国家作为平行关系,还是作为构成国家的一个要素,都属于上层建筑领域。[1]
  二、葛兰西、马克思关于市民社会的不同观点
  马克思用科学唯物史观正确地阐明了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关系,并把市民社会理解为社会的经济结构即经济基础,它与政治国家以及意识形态等上层建筑相对应。他认为,经济基础决定着政治、法律等上层建筑,而意识形态又受制于政治、法律等上层建筑。市民社会构成了社会存在的物质生活领域,以物质生产活动为主要内容;国家则构成了社会存在的政治生活领域,以政治活动为内容。他指出,物质生产活动的发展是人类历史发展的源泉和动力,是一切人类生活的第一个前提,也就是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在市民社会与国家之间,市民社会的成员纽成了国家;市民社会的经济基础促成了国家;市民社会的目的和任务呼唤着国家。市民社会是国家的决定性的因素,是国家产生的前提和基础。[2]
  像马克思一样,葛兰西也将社会分为政治社会与市民社会两部分。前者指国家或政治,后者指各种私人组织或民间社团。与马克思不同的是,他将“市民社会”看成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目前我们能做的是确定上层建筑的两个主要层面:一个能够被称为‘市民社会’,另一个则是‘政治社会’或‘国家’”。这种区分标志着西方市民社会理论的一个新的转向,即从经济领域的讨论转向了文化领域。葛兰西之所以将市民社会不再看成是经济基础,而是将它看成是上层建筑的一部分,主要原因是他认为,当代西方,国家的的统治已经不仅仅是靠军队和暴力来维持,相反,它主要是通过对市民社会的文化渗透来取得其合法性地位的,取得国家的政权,只拿到了一部分国家,驾驭不了市民社会,是不道德的,是得不到人心的,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及时获得了政权,也维持不了多久。因而国家与市民社会交锋的领域也相应地从经济转向了文化意识形态。所以他认为市民社会和国家争夺的不再是经济自由权,而是所谓的文化领导权问题。因此葛兰西开了市民社会文化讨论的先河。
  参考文献:
  [1]李欣然.浅谈葛兰西的市民社会理论[J].哈尔并市委党校学报,2007.05
  [2]张小林.马克思与葛兰西关于市民社会的比较[J].法制与社会,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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