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麟:在舞台上寻找更大空间 有更大的舞台

  赵麟说:“我小时候是一个很闷的人,经常因练不好琴而被父母‘放弃’。是流行音乐打动了我,音乐能让人激情澎湃,也能让人心静如水。音乐就是我的人生。就是这一份青春时期对音乐突如其来的感悟,引导他沿着父亲赵季平的足迹走上了音乐创作的道路。如今,那个不喜欢弹钢琴的小男孩现已成长为中国“少壮派影视音乐创作的掌门人”。
  身为中央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中国最年轻的作曲金鸡奖获得者,赵麟曾为许多著名的影视剧配乐,例如张艺谋导演的《三枪拍案惊奇》主题歌《我只是个传说》、陈凯歌导演的《和你在一起》、许鞍华导演的《玉观音》,以及《人间四月天》、《新射雕英雄传》等等电视剧配乐。说到这儿,我们会惊讶地发现自己早就听过赵麟的作品,只是他隐身于诸多大腕的背后。现在,赵麟说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舞台剧音乐创作上,别看舞台艺术虽然小众,但是却能给作曲家更大的创作空间。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赵麟也一直被父亲的身影笼罩着。父亲赵季平是中国音协主席、中国著名作曲家,作品享誉国内外。说起父亲,赵麟感受最深的是他的独具慧眼:“父亲看东西的眼光对我影响很大,让我觉得艺术家一定要有发现的眼光,不要有框架。” 山西的二股弦是大家平时熟悉的乐器,有戏曲就有二股弦,但音乐创作时很少有人想到这个乐器。可是在《乔家大院》的配乐中,赵麟就使用了二股弦,不仅无比贴切,而且耳目一新。这可以说是赵麟从父亲身上受到的启发。
  站在为名家的父亲的身后,站在一众大腕导演的身后,赵麟的态度却自有一种安然与自信,这样的气质令人联系起他的故乡――古城西安。在现代化的匆忙脚步中,西安却保留着自己的古城墙、大雁塔、小雁塔和终南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并未改变气韵。在这座沉静的城市里人们总是不慌不忙。赵麟说古城是他的根,给了他文化的滋养。让他在愈加了解外国艺术的同时,愈加感到本民族文化的重要:“一个艺术家没有特点、没有根基、没有文化来源是不可能的。只有出去过,你才感受到根基的重要性。你在纽约的大街上很容易被淹没:大家都在标新立异地做自己的事情,你靠什么和别人不同?能靠西方的那一套吗?当然还是靠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是要从本民族的文化和自己的生活中来。”
  BQ=《北京青年》周刊 ZH=赵麟
  BQ:在你眼中,音乐究竟是什么?
  ZH:音乐是天籁之音,是天人合一的产物。我觉得音乐并不是我个人能够创作出来的。如果音乐是一种物质的话,我就是一个载体、一个接收体,只不过我比普通人的天线长一点而已。当我回头听我两三年、五六年之前写的作品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居然有这样的创作想法并且觉得这个东西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这就是创作时一定要有一种类似于入定的状态,达到天地人合一,心无旁骛,这时就能感受到音乐无处不在,这样的一种状态让我感受到了创作出来的音乐。创作是一个过程,是一个自我修炼的过程,是一个不断否定自己的过程,我很喜欢这个过程,其实结果怎样并不重要,有时你自己应该在创作过程中已经预料到结果了。
  BQ:怎么才能保持丰富的创作力和灵感?
  ZH:灵感源于积累。创作音乐这么多年不应该拿找不到灵感做借口,到了我这个时候不能跟别人说我没灵感写不出来。那绝对是借口。如果干到这个时候还在为如何寻找灵感而苦恼那就别干了。作曲家应该已经掌握了如何获取灵感的方式,而不是天天拍脑门找灵感。要有一定的感受力,平时要有积累。
  BQ: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会产生孤独感吗?
  ZH:对于艺术创作者来说一定要有孤独感,只有孤独感才能体现这个先进性,才能创作出代表了先进文化方向的作品。我是踏着前人的路走,还是走自己的路?当你要走自己的路的时候,周围没有人能帮你。这个时候你是孤独的,没有人能告诉你这条路能走到哪儿。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守住孤独,方能创作精品。
  BQ:近期,据说你与桑吉加导演合作了一部蒙古音画舞剧《蒙古・传说》?
  ZH:4月5日,《蒙古・传说》将在保利剧院首演,我对少数民族音乐文化非常感兴趣,之前我做过《秘境青海》。桑吉加是个很有才华,非常有热情,精力充沛的一个人。这次合作的一切机缘都很好,很愉快。草原文化博大精深,蒙古族的长调、呼麦、舞蹈都深深地吸引着我。《蒙古・传说》的音乐集合了蒙古族优秀的音乐文化、祭祀文化、舞蹈文化等传统,并加以创新。这台舞剧集中了桑吉加、严文龙、关山等一流的创作,是大家全力打造的佳作,相信观众朋友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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