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不识余心乐|时人不识余心乐的意思

  诗人的写作目的不外乎是呈露个人的词语魔力与审美经验等,而这些写作目的是要通过读者的阅读来完成的。同样,诗歌的美学目的,更是要通过读者的阅读来实现;这个目的,就是要给读者带来――愉悦。
  诗歌给读者提供的愉悦材料是复杂的,是诗人喜怒哀乐的混合物。诗人既希望读者能够敏锐地识破诗人语言的智谋,又渴望读者能从诗人的作品中认识“诗人是谁”、“诗人心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读者从诗歌中获得的愉悦多少、深浅,可能是判断一首诗的艺术品质或社会价值功能几何的标准。换句话说,诗歌的美学目的能完成多少,是受到读者群体审美判断和价值衡量制约的。
  说到这,我们想说的是,我们给读者朋友们提供的诗歌,是艺术品;是可以给朋友们带来愉悦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是饱含人类所有情感的诗人的劳动与创造。
  诗人写作是情感释放的艺术通道,阅读也是。
  中国诗歌的美学传统,从《诗经》开始,就是“立象以尽意”。
  诗人的写作大抵是不会离开“立象以尽意”这个具有核心意义的审美指标的。但是,诗人不过是个体劳动者,个体劳动的作品必然是各具特色的。而正是这种异态纷呈,才使得诗歌多姿多彩,才使得诗歌作品充满魅惑。这个魅惑,是诗人写作的动力,更是读者阅读的动力。
  综上。写诗和读诗,都是为了获得愉悦。艾青先生说:“诗人永远是十八岁”。十八岁是什么样?心灵自由,性格率真,想象力丰富,创造性强,对未来充满自信。
  北宋人程颢写过一首《春日偶成》,这里不妨拿来别做一用,诗曰:“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这个“偷闲”,应该是对自己的忠实,对生活的忠实。我们也可以理解为是对诗歌的忠实。一个“偷”字,何等机智!何况是出自程老夫子之口。那一刻,他是在写诗,或是在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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