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重逢的唯美句子【向熹老友重逢的良机】

  多年穿梭于博鳌亚洲论坛、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夏季论坛的本刊主编向熹,论及博鳌亚洲论坛,有着鲜活多样的视角与个人成长的感慨。“自2003年始,两次以媒体记者身份,四次是以发言嘉宾或主持人身份参会。”参会经年,博鳌亚洲论坛俨然成为向熹重逢旧友、结交新知的良机。而达沃斯青年领袖的荣誉,又让向熹多了一个横向比较、零距离观察论坛生态的绝佳身份。“三次参加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的体会,使我深感博鳌亚洲论坛的发展空间与崛起速度”。从外交色彩浓厚的平台到经济论题为主的论坛,“博鳌亚洲论坛日益走向成熟,这从参会嘉宾的份量、举办地的开放性与会务组织的日臻完备可以看出。”忆及当时参会的人与事,向熹偶尔“口误”,将“博鳌”说成“达沃斯”,“两个论坛的议题更加靠近,参会的基本都是大牌政要和明星,不小心查证,真的会搞混当年的记忆。”向熹翻检着随身带来的会议资料,往事一点点还原。
  从寻找新闻富矿的记者,到论坛主持
  记者:你是以媒体人的身份介入博鳌亚洲论坛,当时怎么认识博鳌的价值?
  向熹:首先,它是一个聚会的平台。亚洲声音第一次集中出现,当然具备新闻吸引力:其次,它具备传奇的魅力。一个渔港小镇,几个前政要,一个宏伟的构想,诞生之初衷,落脚地之选择,足够传奇。同时博鳌的发展,是中国旅游地产崛起、土地增值、房地产神话般发展的缩影:第三,它是一座新闻富矿。前来开会的前政要、经济界人士在平时,约访困难,而在论坛上,找人方便。
  记者:对博鳌亚洲论坛最深印象的是什么?
  向熹:秉烛夜谈。论坛在海南召开时,一般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方便出去。正好有时间会见老朋友。记得是2007年,会议结束的晚上,就与朋友张亚勤聊电子书,海风微吹,静谧中有种畅聊的)中动,聊到了微软电子书的战略等等,有很大的收获。
  记者:谈谈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参会经历。向熹:那是2008年博鳌的一次年会。开始因为事情多,没准备去,后来决定去,就很难订到房子。托人帮忙,终于弄到一间房,但必须次日早上六点前离开,因为当天早上七点经济学家许小年就要住进那个房间。那次也够波折,我从北京赶至海口,飞机上电脑被压坏了。到了海口,赶忙找朋友帮忙买电脑;之后紧急去博鳌,赶傍晚的会议;住半个晚上,五点多就要离开宾馆:早上,与当地市委书记见面,为琼海发展提建议:然后飞赴上海,进行一个已约定的采访。
  记者:做过发言嘉宾与主持人,你觉得两者有什么区别?
  向熹:作为发言嘉宾,第一次参会,比较紧张,会想要有准备,毕竟是国际性会议。但去了后,反而发现不需要刻意做功课,只要用你长期的积累去讲就行了,对主持人的考验,则很高。譬如对每个发言嘉宾的背景要熟悉,了解其言论重点与分歧,控制场上的气氛。
  它像一个PARTY,让老朋友重逢
  记者:博鳌亚洲论坛对参会者有什么价值?向熹:总体而言,是亚洲各界精英交换意见、寻求共识的一个机会。对经济界人士来说,参加论坛,可以更理性地判断变化的形势,掌握应对的策略。
  记者:你对博鳌亚洲论坛的认识有改变吗?
  向熹:有。随着见识的增多,信息渠道的拓展,你就不会期待在一次论坛上能听到很出彩的观点。做记者成天是想挖掘新闻,做嘉宾与主持你就会明白,在那么短的时间,更多的人是把它当作一种交流的媒介和一些声音发出的平台。大部分都是公众人物,会上的很多声音已经发出过,所以后来,我对论坛的新闻性关注越来越弱,更觉得它像一个PARTY,有机会让老朋友重逢。
  记者:你觉得博鳌与达沃斯有什么不同?
  向熹:前者允许记者进入会场,但后者不允许记者随意进入。原因可能是担心媒体进场影响会议,让发言嘉宾有压力。不过媒体人可以通过会议简报或会后采访相关参会者,了解论坛信息。两者最大的区别,后者会议更像一个城市营销。夏季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在大连和天津举办时,会场很分散,嘉宾住的也分散。城市到处都是论坛的标识与志愿者。而博鳌亚洲论坛的海南会址,是一个水城,以桥连接,会议集中,相对封闭。
  记者:十年来博鳌亚洲论本身有什么变化?
  向熹:初期很红火,而且发出外交声音的驱动力大于对经济形势判断的追求。这一个阶段,确实是外交平台的搭建,中国是想通过这个平台发出不是那么正式的,但是代表中国的声音。在中期,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进入中国,与博鳌形成了竞争,博鳌受到了一些影响,参与人数、影响力方面有所萎缩。第三个阶段,博鳌亚洲论坛的主要关注内容从外交、政治转向了经济,主要论题与达沃斯开始有了竞争关系,同时博鳌在会议组织、主题选择上也在向达沃斯学习。
  现在,博鳌亚洲论坛开始打世界的牌,并且裂变出系列的论坛,像博鳌青年论坛(香港)、巴黎国际资本会议等。博鳌也是想把论坛品牌、商业价值开发得更好,影响力做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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