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片)爱在鼓浪屿]厦门鼓浪屿爱在天使大屋



爱在鼓浪屿

人物:
小斌:十六、七岁少年,从美国回家乡度假
莫其:钢琴老师
天明:莫其的旧男友,小斌叔叔,现在美国纽约
萨丽:莫其朋友,中文老师
耀辉:书店老板
吴达:流浪艺人
晓琳:小斌中学同学
阿红:小斌中学同学


纽约一华人餐馆,暑期,日
小斌在餐馆帮忙点菜、送菜,跑厨房看厨师们如何工作,调皮地用手抓菜吃。

纽约街头(下午):
小斌送外卖,他骑着滑板车在街头穿梭,突然抬头看见一群鸟从空中飞过,心血来潮停下来,掏出手机,订了一张机票。
送完外卖,他回家收拾行李,出门,等电梯时,想了想,又回去开门,带上了滑板车。

机场(夜7、8点)
小斌给父母发短信

餐馆(夜)
小斌母亲收到短信,只好给亲戚,一个帮忙照管房子的老头子打电话,托他去接机,并跟他说:别管他,给他钥匙就行了。

鼓浪屿老别墅(日)
亲戚带着钟点工,站在一座老别墅三楼门前,他一边开门,一边唠唠叨叨告诉钟点工,要抓紧时间,主人很快就到了。

机场(下午)
小斌随着人群往外走,看见亲戚手里举着牌子:吴小斌,他裂开嘴笑了。

“你跟你爷爷长得真像。”亲戚说着,甩了甩牌子:“我还担心认不出你”。两人坐上出租车,车子经过环岛路。“厦门变化大吧。你离开厦门都5年了吧。你爷爷去世也5年了……”亲戚唠叨着,小斌只管点头,一边看风景,蓝天碧海。他们下车,上轮渡,上岛,镜头中亲戚一直唠叨,小斌微笑着,左顾右盼,仿佛寻找记忆中的鼓浪屿,又仿佛这和他记忆中的鼓浪屿并不一样。

“我请你吃海鲜吧。”亲戚说:“我们家就剩我一个老头了,干脆我们去吃大排挡。”

小斌无所谓的样子。他们一起进了一家大排挡,“海砺煎,土笋冻……你可好几年没吃过了吧。”老头唠叨着,一边看着小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满足地笑了。

他们一起到达小斌的家,经过二楼,二楼回廊上放着一张桌子,铺着蓝白两色格子的桌布,桌子旁一张木头椅子。莫其的房门锁着。他们上了三楼,喝得微醉的亲戚打开门,指着屋子里的老家具,笑道:三年前你叔叔回来过一次。它们,和我一样冷清。
他把钥匙教给小斌,一边踉跄着下楼,说:“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你妈说不要管你。……我也,自己照顾自己。”
小斌笑着将钥匙扔到空中,接住,倒头到床上,然后,起身洗澡。

深夜,已经睡着的小斌被月光惊醒,他才发现自己忘了关门,他走出房门,走到回廊,静静看着月光。

二楼,莫其正靠着回廊,静静看着月光。

片名:

老别墅回廊(夜)

三楼,小斌看月光。
二楼,莫其看月光。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猫的叫声。回廊上放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副茶具,杯子里的茶已冷。

纽约街头(夜)
天明正和女朋友从咖啡馆出来,他抬头看见月亮,若有所思地举手打了个招呼。他的女朋友拉着她快步走过街头。

老别墅(清晨)
小斌被清脆的鸟叫声唤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正想躺下再睡,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跃而起,他匆匆洗过脸,抓了一些钱放在口袋里,跑出门去,又回去在行礼箱里掏出滑板车,一溜烟下楼去,经过莫其门前的时候,看了看未收拾的茶具茶杯,跑下台阶,一个老太婆正在打扫院子,她还未来得及转身,小斌已经跑出了院子。

小巷子正有三三两两的人往轮渡方向前进,小斌在人群中走着,抬头看着左右的房子,不远处一个老人正往自家门口搬花盆,又往墙上的水电表上贴蝴蝶,小斌饶有兴趣地站着看了一会儿,又开始往前走,一直走到街角麻糍摊前。
“呵,不是小斌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卖麻糍的女人乐呵呵望着他,一边手脚麻利地将麻糍递给一旁等着的人。
“昨天晚上。”小斌笑嘻嘻地说:“要三个。有时候做梦正要把麻糍放进嘴里,就醒了。”一边递过钱,接过麻糍,就在街头吃了起来,糖屑沾了满嘴,又有些落到衣服上。他笑着拍了拍,挥挥手,往福建路走去,一边买了瓶矿泉水。喝了两口。

这是一条安静的小巷,行人无几,小斌套上滑板,开始在小巷自由自在滑行。

莫其房内(早上)
一个女孩子正在练琴,莫其身穿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头发松松扎成一条辫子,手握一杯绿茶,在一旁看着,偶尔指点着,随着琴声,我们可以看见莫其房内的家具:一张旧式的床,一个老式的床头柜,一个老式的衣柜,一束百合正开在一张铺着素净的白底蓝花桌布的桌子上,一张椅子。

小巷(早上)
小斌继续滑行,他经过一座座老别墅,偶尔停下来,走进一座废弃的别墅,抬头观望。一只猫从他身边走过,旁若无人的走到一棵树下,躺下来睡着了。
小斌继续滑行,小女孩的钢琴声正好做了他的背景。

老别墅院子(黄昏)
小斌显然在外面吃过了,他手里拿着滑板车,走进家门。院子里放着一张桌子,几个男人正赤膊喝酒,旁边一个女人正手里端着一碗面,追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他们看见小斌,议论道:这不是房东的孙子吗?叫小斌是吧?
“来来来,坐,坐。”他们招呼道。其中一人让出位子。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小斌说,“你们生意还好吧?”
“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其中一个说,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买点酒喝罢了。”
大家都笑了,这时候,吴达背着吉他从他们面前走过,他和他们微笑招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那个让座的人悄声对小斌说:这个傻瓜,被你那老亲戚算计了,房租,一个月500元。
“可是他比我们赚得轻松多了。”那个说买酒喝的人说:“他轻轻松松弹几下,吼几声,就有钱来。我们拉一趟板车,也就20块。”
“不要背后说人,小心烂舌头。”那个追小孩的女人喝道,一边抓起小孩的手,把他往他怀里一放,一边伸手夹菜,又就着跟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说:“你除了一身蛮力,还有什么?”
小斌笑着跟他们告别,走上台阶,路过莫其房门的时候,门开着,人却不在,他掠了一眼,上楼去了。

老别墅(夜)
小斌在接电话。
“知道了,”他说,一边在房里游来荡去,“我住一阵子就回去。不要惹是生非,不要乱吃东西……知道了。”他顺手打开房间里那架老钢琴的琴盖,敲了两声,嘴里说:“再见。”一边对着电话做了个鬼脸,突然,他发现了一些八、九十年代的迪斯科舞曲,不由兴致大发,放了起来,在房间里跳起舞来。

莫其房内
莫其正歪在床头看书,她隐约听见楼上传来的声音,不禁诧异的放下书来。她凝神听着,有些欢喜,有些伤心,开始回忆起三年前,天明和她在楼上跳舞的情景。
她下床跑到镜子前,细细看自己的脸,又抓起梳子梳理头发,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的睡衣,手忙脚乱换上一条淡蓝色的裙子,然后,她拉开房门,看见了回廊上的月光,她仿佛清醒了过来,停住了往外迈的步子,然后,她慢慢走出家门,靠在栏杆上看月亮。

楼上,小斌依然跳着,然后,他突然觉得饿了,关了音乐,开始往楼下走。他走过莫其身边,莫其身子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来。她看着小斌跑下台阶跑到院子的身影。仿佛放下了心事,又仿佛失望之极。
她转身回到房内,关上门,换上睡衣,拿起书,却再也看不下去,重新起身,走到钢琴边坐下,开始弹起“月光下的女人”来。
小斌回来的时候,听见紧闭的房门内传出“月光下的女人”的钢琴声,停留了片刻,上楼了。

小巷(午后,约5点左右)
莫其在安静的小巷漫步,她穿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上,双手插在裙子的兜里。她慢慢行走着,凤凰花开放在蓝天下,偶尔飘落下来,她伸手去接,却又让它落到了地上。
小斌也在小巷骑滑板车,他们的身影彼此交差,在各个拐角处交错而过,并没有相遇,凤凰花飘在空中。

商业街(黄昏)
小斌在某处停了下来,解下滑板车,穿过一条热闹的商业街,一路吆喝声此起彼伏:“珍珠,10元3条,10元3条……”“t恤,100元3件,先生,来看看啦,不买没关系。”“hello,comeint0see………”
“小斌,小斌。”小斌回头一看,一个胖胖的女孩子正大声叫他:“我是阿红啊。”
“阿红,天哪,你怎么那么胖啊。”小斌笑眯眯地说。
“去你的,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如果告诉晓琳,她肯定兴奋死了。”阿红说,手里拿着兜售的t恤。“我要回去做生意了,你还住那儿吧?”她说着,跑走了。
小斌继续往前走,在一个拐角花坛边,他看见几个人围着,当中那个弹吉他的,正是吴达。小斌饶有兴趣的走近去,吴达正边弹边唱:“勇敢去爱”。他唱完了,围观的人也有放钱在地上那个盒子里的,也有不放的,他也不以为意,放下吉他,坐在花坛边,拿出根烟抽了起来。
他一眼看见了小斌,记起昨天仿佛见过,便朝他点点头,小斌便过去坐在他一边,拿起那把吉他,一边随意拨着弦,脒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他站了起来,摆开架势,弹起了“风声的去路”。
弹完了,他夸张地做了个向观众致意的姿势,把吉他还给了吴达。笑着走了。

老别墅(黄昏)
小斌走进院子,跑上台阶,突然,莫其正从楼的拐角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只顾低头擦头发,冷不防两人相撞,小斌来势太猛,一把将她撞倒在地,等他狼狈不堪爬起来时,发现莫其的脚上擦破了一片。他赶快扶起莫其坐在椅子上,一副低头认罪的样子。
“床头柜里有双氧水和棉签。”莫其说,又指挥他从房子里拿出一张小凳子,将脚搁在小凳子上,一边往上涂双氧水。可能太疼了吧,她皱着眉头,涂着,涂着,她的眼泪一滴滴滴了下来。
小斌站在一边,看着她那双光滑润白的小腿,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正想找些话说,突然看见了莫其的眼泪。一时慌了。
“是不是很疼?”他轻轻地问。
莫其仿佛从梦中惊醒,发现原来身边还有一个人,她赶快擦掉眼泪,勉强笑道:“嗯。一会儿就没事了。”她说。
“我,我住你楼上。”小斌没话找话地说。
“我知道。”莫其说,她看着弄脏了的头发和衣服。
“你的头发脏了。”小斌说,他也看着莫其的头发,和衣服。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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